如水,脸上虽然挂了彩,这因这一双眼睛平添了光辉,瞧着依然俊美如玉:“母妃莫要怪罪兄长!告诉母妃一个好消息,孩儿学会骑马了!”

郑贵妃嫌他没出息,一指头戳在他的脑门上,差点将宁怿的脑袋杵出一个旋涡来,喝骂道:“你这没出息的,就是你太子皇兄身边的一条哈巴狗,我在给你撑腰,你倒好,摔得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地回来,你还维护他?要不是他,你怎会受伤!”

郑贵妃数落着,但话不敢说得太重,控制在“为母则刚一时情急失态”的限度以内,宁烟屿则在一旁不咸不淡地睨着。

郑贵妃的拳头招招打在棉花上,偏生,即便自己占了理,也不敢太过分,憋屈得很,怄气得很。

更何况,还有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宁怿。

不用皇兄出马,宁怿自己就知道反驳:“不对,母妃,学习骑马哪有不摔跤的,太子皇兄小时候也摔过好多次呢!孩儿摔得轻,没有大碍,也没动骨头,擦点药就好了,这次我学会了骑马,以后再也不摔了。”

说罢,他起来,一屁股呲溜下榻,对着宁烟屿恭恭敬敬就是一礼。

“皇兄,母妃担心我,才冲撞你的,她不是有心的,哥哥你莫和她多计较,宁怿知道哥哥都是为了我好,我澧朝是在马背上定的天下,身为皇子,怎么能不通骑射。哥哥教会我,是我的师父,宁怿这就回去勤加练习!”

他的脸颊鼓鼓的,胜券在握。

什么?他居然还要回去继续骑马,还“勤加练习”?

郑贵妃险些便听晕了过去,自知儿子不站自己这边,她一人撼动不了太子分毫,难怪宁恪作壁上观,分明眼也不抬,但兵不血刃地便大获全胜。

郑贵妃暗自气恨,一人将宁怿扯着走了。

襄王殿下临走前,还冲宁烟屿眨眼——万事办妥。

襄王殿下那脑门上其实没一点伤,没有任何挂彩的地方,他今日出去学习骑马,有了先时的经验,加上宁烟屿从旁的“悉心指导”,宁怿的马术已经突飞猛进。

郑贵妃呢,生怕宁怿身上还有别的暗伤,回去得赶紧请太医来看伤,要有个伤筋动骨的,她就是闹到含元殿上也与太子没完。

一番兵荒马乱地求医问诊,得知宁怿没有受别的内外伤,郑贵妃悬

章节目录